永远忠于温柔和爱

【周温周】岁将暮

接大结局,曹顾已死,慎点。

周温周无差,病弱老温

(三千加,比较短小)

碎碎念:

剧情什么的和原著重合多,原来想打天涯客的tag,后来发现我私心会更加偏向周温就没打tag了。(文章内部周温温周无差,作者私心偏向周温一点)

主要情节就是结局以后老温和阿絮去长明山给阿絮拔钉子及之后的故事,感情线为主,没什么剧情,日常流,情亲(老温阿湘父女情)是暗线,所以私心打了顾湘的tag,毕竟想要更多的人看到。😂

希望多一点评论吧,毕竟评论是更新的动力,加上评论里一起讨论剧情的话比较能带动灵感什么的。

更新慢是一个因为我是高二学生,一轮复习比较紧张,另一个是因为在不断揣摩人物,不太愿意ooc,希望能够尽量还原本真的人物。

不会弃坑,就是码字慢,都是抽着时间码字的,速度慢,文笔差,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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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家的馄饨确实味美,只可惜温客行胃口不佳,只是略尝了鲜就放下了筷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白瓷碗里漂浮的葱花。

    “不吃了?”周子舒也放了筷子。

    温客行点头,笑说:“阿絮把我那一份一起吃了。”

    周子舒捏了捏眉心:“可饶了我吧!”

    温客行叹气道:“阿絮。”

    看着温客行的眼睛,周子舒也无奈,只能点头,温客行眼里愈发充盈着温和。

    张成岭看了会儿他师父和温叔的眉眼官司,悄悄地笑了声,又低下头吃馄饨去了。

    好一会儿,温客行叹气:“而今才知道那老怪物的快意。”

    张成岭捧着碗笑了起来,小声说:“先前温叔可说了,那叶前辈是个饭桶哩!”

    周子舒扫了眼张成岭,张成岭瞬息间就乖的跟个鹌鹑似的。

    “好了阿絮,你别老吓他。”温客行随手取了一边放着的核桃,朝周子舒扬了扬,“吃吗?”

    周子舒觉得胃里发酸,一时之间也没了食欲。

    “温客行,你故意的是不是!”周子舒冷冷的盯着温客行手中的核桃,咬牙切齿。温客行自歪了歪头,一脸无辜的模样:“阿絮,这你可冤枉我了,我这心可都被你伤碎了。”

    周子舒“哼”了声,不再理他,草草把馄饨吃完,搁了碗筷,郁卒道:“白瞎了这些好吃的馄饨。”温客行只笑,在一边高高兴兴地吃着核桃,周子舒看他这副模样,一面心安,一面心酸,对这核桃再大的怨念都消了。

    温客行一边吃着核桃一边看着窗外的行人,有个小姑娘拿着拨浪鼓在前边跑,后边跟了好几个人追着,那小姑娘一面跑一面还不忘回头扮鬼脸,他忍不住笑了笑:“阿絮你看!”

    周子舒顺着温客行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真是个活泼的小姑娘。

    “阿絮你说,我们小阿湘以后会不会也是这样?”温客行问。

    “会的。”周子舒点头,“老温,阿湘一定会是这样的。”

    “那就好。”温客行收回了目光,又笑说,“阿絮啊,如此良辰,不若待会儿一起出去逛一逛?”

    “早前我叫你带成岭出去逛你还不乐意。”周子舒拍了下温客行的手,“怎么,现在自己提这个作甚?”

    温客行装模作样地喊了两声疼,又说:“老话都说了,给不如偷。”上下扫了眼,笑:“偷的不如偷不着。”

    “辗转反侧啊,辗转反侧。”温客行摇头晃脑念了两遍。

    “成岭你把耳朵捂着。”周子舒心诽这人一派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面相,里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实在是暴殄天物,白瞎了张美人皮,实在该让他生成个哑巴美人才是,可若是这人真要成个哑巴,他周子舒怕是头一个不同意的。

    三人从客栈里走了出来,忽的起了阵风,这风裹挟着雪花而来,温客行觉得这里有片雪花生的很是有灵性,落在他手上久久不化,也不知究竟是他的手太冷了还是怎么了,这雪花竟是要比他温暖的多的多。

    他心中轻叹,忽的疑心是阿湘来了,一时间这雪花变得烫的灼人。

   却不知是雪花灼人,还是思念烧人。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他仿佛可以看见那个紫衣小姑娘抱着他的胳膊一晃一晃的、叽叽喳喳的说笑。

    “傻不傻?”温客行轻声问,顾湘的声音并没有像话本中一样忽的出现在他的耳边,只有周子舒握住了他的手,那片滚烫的雪花忽的变得温凉,最终化成一滴水,从他的指缝溜走。

    “师父!温叔!”张成岭跑在前面,“你们看!好生可爱的灯笼!”

    温客行看了过去,是只小兔子:“喜欢就拿着,不用想着给你温叔省钱。”周子舒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温大爷,您老的荷包丢了怕是有八百年啦。”温客行听了,摊了摊手:“阿絮,我两之间还分这些吗?”

    周子舒付了账,温客行已然领了成岭去了下一个摊位。周子舒无奈的看着那两人,却也甘之如饴。温客行对上了周子舒的目光,动了动嘴唇,周子舒看了看,辨认了片刻,读出了“阿絮”两个字,心感这人一天到晚的尽知道叫魂了。

    张成岭抬起头,问:“温叔,你放才说什么呀?”

    “没什么。”温客行揉了揉成岭的头发,目光一直落在朝他们走来的周子舒的身上。他身上仿佛有光一样,一步一步的驱散了他周边的黑暗。

    周子舒从人流中走了出来,把银子递给了摊主:“他喊钱袋子呢。”

    “可不就是等着周相公来赎我了吗。”温客行歪了歪头,笑的单纯。

    周子舒没好气问:“温娘子,我这几两银子,够赎您吗?”

    温客行拱手作揖:“够了,够了!”末了又补了一句:“够一辈子了。”

    周子舒想:一辈子也挺好。于是也向温客行回了一礼:“还请温娘子关照一辈子。”

    张成岭拎着兔子灯忽的觉得自己像是见证了什么似的,却又想不出自己究竟见证了什么,只能跟在周子舒……温客行后边绞尽脑汁,等回了客栈吃了饭,躺在床上月上中宵,迷迷糊糊翻身之际才有了一丝感悟。

    莫非他是见证了他师父和温叔达成睡一条被子的重大约定?他小时候听人家说睡在一条被子里的可不是一般关系的人,约莫他是见证了他师父和温叔二般关系的递进。

    迷蒙之中又想起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这事得是一个男子一个女子才做的得的,于是脑海中的想法愈发狂放了起来。也飞越远了,一会儿是他师父对镜贴花黄,一会儿又是他温叔洗手作羹汤,最后竟然成了温叔提着裙子一路小跑来气鼓鼓地问他,是他师傅好看还是他好看些。

    张成岭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一面是吃不上饭,一面是成倍的练功,他头都要炸了起来,猛的就从梦里惊醒,一下撞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显然被他这一撞惊了惊。

    “成岭,你可是——”温客行话没说完就被这孩子抱了个结实。

    “好温叔,你最好看了!别不给我做饭!”张成岭分不清梦与现实,只知道抱着眼前人一通哭喊,“师傅没你好看,温叔最是貌美不过了!”

    温客行一脸的莫名,下意识抬头看向一边站着的周子舒。周子舒心感这身上的钉子再疼也没他此刻的头疼。不知道现在究竟是该感慨成岭这孩子的梦境清奇的令人啼笑皆非,还是应该感慨他这“有奶就是娘”的高尚情操。

    嚎完的张成岭也清醒了过来,张成岭松了手,木木地躺了回去:“我怎么在梦里还见着师父温叔了?”言罢就闭了眼,隐约听见他师傅说什么“臭小子!”什么“加练。”他急得冷汗直冒又不敢跳起来砸了自己往后的饭碗,只能在心里叹着气。又翻身朝向他师父温叔看了过去,他师父正给温叔披着外衫,像是在说些什么 他疑心是这两位正在商讨明日如何罚他,于是又仔细听了听。

    “你非要起来干嘛?我一个还看不了这小子?”

    “阿絮,我想着从前阿湘在成岭这个年纪,做噩梦总要有人安慰,你又不会安慰人……”

    后面什么的张成岭没听清楚,只觉得眼睛酸酸涨涨的,难受的紧。

    一日一大清早,三人便开始向长明山下赶去,张成岭眼底的青影让周子舒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心疼徒弟,把他赶上了马车。

    “阿絮,你也赶了这些天的车里,不若今日我来。”温客行撩了帘子,温声说,“你歇一歇?”

    “温大善人,您老先歇着,往后有的是机会端茶倒水,不差这一时半刻。”周子舒想起了昨晚这人咳了半宿,心里登时难受的紧,当时那一剑直接走温客行身上穿了过去,伤到了心肺,只差一点点就没有命活了,也不知这人伤成这样,怎么还能这样活蹦乱跳的。

    赶车时,周子舒细嚼了一遍温客行一直以来的一言一行,心中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楚,他宁肯这人傻些、坦率些,疼了知道哭,难受了知道说,废物就废物点,总归有他。

    只是,这只能是他的希望,温客行毕竟是那个在黑暗里独自挣扎了二十年的人,他很早就习惯了把一切藏在玩世不恭的皮囊之下,就和他周子舒一样,他周子舒又怎么会把伤口袒露给人看?敌人面前不能示弱,亲近的人面前,也不敢让人担忧,况且,早前亲近的人都已经死了。

    许久许久,周子舒停下了马车,朝山脚下的两人挥了挥手,又回头喊:“老温,我们到了!”

    温客行下了马车一片晶莹的雪花缓缓落在他的手上,他下意识护住手,虽然他不信鬼神,但凡是总有例外,这片化不开的雪花落在他手上,他总觉得这是顾湘这下丫头在拉着他看人间的风景。

    雪花发烫,温客行和周子舒在雪地里并立,风自轻抚过人间所有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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